原本的讨论在1995年左右
Tuya对中国封建户口奴隶制的不三不四的评论
平心而论,哥们比较爱读叶老的文章。为什么?同意他的观点吗?不。不同意他
的观点吗?也不!就因为他能想前人未想,写前人未写。而且,丫很葛!历史上
叶老的民族工业是很受网人称道的。早在很多人折磨他们的论文和受他们的论文
折磨的时代,叶老就下海为盗了!叶老考99分,网人更是交口称赞。好就好在
留一分不拿,保留残缺美,叶老的哲学功夫可想而知。
希望叶老和老刨亚桂行者其林微明几位多切磋,尽早
提出一个农村问题的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。鸦代表我
们湘西十万大山一带的全体土著表示感谢。
社员老刨也是比较辛勤的一位,常常挥动着他的大撅头,开挖一些独特而有趣的
人和事。比方说,一个外国人刻苦学习中文,这件事本身就很令人感动。再加上
农民事件,户口制,这就给网上开创了一个讨论的机会,一个“SOFTWAR
E DEVELOPMENT PLATFORM”。最近看到广东和杭州方面
的同志出来忆苦,还有一位包袱,加上湖南地区的鸦,捎带河北,贵州方面的狼
,但是其他省分的农民弟兄们还没怎么动。难道“婴袋”现象在他们那就不存在
吗?希望大家都给叶老的研究提供一些材料。
鸦从六岁上,十冬腊月就下水打鱼,踩进去冰棱子哗啦哗啦跟碎玻璃似的。好容
易长到8岁,夏天发了大水,必须到江里去拉木头!一根一块五,学费和买鞋全
指着它。有一次因交不出学费,被老师当众羞辱(注:她跟我还有其它的梁子)
,一跺脚去捞木头。差点儿没被大木头撞死。有一次垛猪草,就因为年纪小不会
使刀,把手指给剁一极大的口子。还不敢告诉大人,怕挨揍,只好自己找了一些
草药胡乱擦擦了事。到了10岁,我上山背木头去了。背一根两毛五,如果幸运
的话,一天能背三趟。虽然这种美差很多人都争不到,但没负过重的人,很难体
会背的辛苦。因为木头上有刺,扎进肩膀的滋味很难受。一根大木头压得浑身的
骨节咔咔响,给你的感觉,就是天旋地转,想跳下悬崖。鸦这样的家境,根本就
没法上中学。何况鸦的成绩也极差!看到很多上了大学的农民弟兄们发牢骚,鸦
羡慕到了极点。也不知弟兄们哪儿弄的钱?
鸦也不隐瞒自己的思想,鸦根本就一直想跳出农村。背木头赚了俩钱,交给家里
一半,剩下的买书。另外,我一直找人借书看。书太杂,字又难,七侠五义,毛
泽东,农村卫生手册,凡是有字的纸我都有兴趣。这一天进县城,见到那有一条
“建设社会主义的精神XX”,因不认识那俩字,默记它的笔划,想回去查一查
,走过来一个穿的比较干净的女人。一问,才知道那俩字是“文明”。当时心里
很难过,难道说农民就是不懂文明吗?那人听了我的问题,叹了一口气,问我为
什么都十一月了还不穿鞋。让我到她家,给了我一双旧的。我发现她家里书不少
,以后就借了很多书。后来,我知道她是县里的,他先生是北航毕业的大学生。
古文却很好。什么苏东坡,苏小妹,王羲之题写“山海关”的故事。很让人着迷
。
当时精神世界满足了,但是最让我困惑的问题是为什么肚皮还饿。过了两年,考
学校的时候,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服务学校烹调专业,从此加入了填肚皮的
人的行列,直到美国,才又返回了乡村,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