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向农
2005年4月8日
激楚事件已经发生了好多年,一直没有做结论。外头一直有人在挑拨离间,尤其是我们在加州橙县的数据中心被盗之后(此事发生于2003年9月),反动派更知道如何“精确的、科学的”进行挑拨离间---因为他们现在更知道如何在外头活灵活仙的扮演“叶向农”。简单的讲,以“叶向农”为笔名辱骂“激楚”的东西,到目前为止,没有一个真的是叶向农干的。
若干年的轨迹表明,我们是很客观、很公正的,这一点应该是得到社会各界认可的:到目前为止,没有冤枉好人的记录,也没有被坏人利用的记录。激楚事件之所以一直拖着,不做结论,原因就是希望用时间冲销任何感情因素的困扰,给激楚一个最客观、最公正的结论。现在,这么多年过去了,尤其是部分数据早已被敌对面所掌握,是给激楚下结论的时候了。
当初改组『四大广场』(现已改名为『人民自救』)的事端,确实是由我发起的,但原因不是激楚所公布的“路线分歧”,而是运作方面的技术性问题。后来,尽管未能达成妥协,但我并没有粗鲁的解除激楚的“武装”,相反,我非常依依不舍的慰留了他,并欢迎他在任何时候重返革命队伍。
坦率的讲,在整个左翼阵营中,大思路跟我非常接近的,不是别人,而恰恰就是激楚。在激楚离开『四大广场』后,他似乎使用了其它的笔名(如无套裤汉)在其它场合发表了很多见解,这些见解我们都注意到了,并且认同其中的绝大部分。从年岁上看,激楚是美国的大学退休教授,他的后代比我小不了多少,所以,我一直很尊敬这位老革命知识分子,即使在出现前述分歧期间,我与激楚沟通以化解危机时,我无不以“RESPECT”作为BOTTOM-LINE。事实上,在最后的不得不MOVE ON时,我依然给了激楚非常宽阔的时间做思考。跟我共过事的人应该清楚,在处理那个危机时,为了顾全革命大局,我是真的把心掏出来炒成下酒菜给了他激楚---要是换成其它境况,绝不可能那么处理。
那么,既然激楚在大思路上如此接近,为什么不能让步呢?这就必须严肃指出激楚在小思路上的错误。
首先,激楚长期吃学术饭,尽管他在理论上下了很大功夫,但对社会上的很多具体问题吃不透,尤其是在诡诈多端的政治旋涡中,他没有政治斗争的方法和能力。举两个小例子:①激楚以为“热闹”就是“POPULARITY”,所以,当他到“共产党”操控的、以“左”的面目出现的某某论坛上狂悠时,他总觉得那些人全是他的听众和信徒,而不知道他自己就是人家菜板上的“肉”---后来发生的一切证明了这一点;②在“共产党”全力围剿叶向农的时候,傻瓜也知道,叶向农之后就是他“激楚”之类的人,但他还真的以为“共产党”是区别对待叶向农与他激楚,而不是傻瓜也知道的“分而治之”---后来发生的一切也证明了这一点。问题是,如果这些问题是我后来才发现的,那就不能怪他激楚,因为我自己就在放马后炮,但是,这些问题都是我早就准确发现并反复提醒过他许多次的、的的括括的、铁板钉钉的马前炮。
当然了,仔细说来,也不能全怪激楚本人。他毕竟没有在大陆生活过:激楚是生在大陆、长在台湾的国民党后代,1960年代来美留学,尽管他和他的战友们对当时的国民党政权很“异议”,并曾经被毛泽东时代的共产党所统战过,但他毕竟没有与大陆上的那些油到顶滑到底的、无计不用的共产党真的打过交道,所以,他们这些人,尽管嘴上理论滚瓜烂熟,但在实际斗争面前,即使能转第一个弯,第二个弯往往就转不过来。比方说,在你曲高和寡时,你急需听众和观众,如果“共产党”派几个人来做你的“听众”和“观众”,并总投给你热烈的“掌声”,你还能不能记得你姓什么?实践表明,激楚这样的无实际斗争经验的人,这方面非常需要IMPROVEMENT。
激楚的另一个问题就是理论联系实际的问题。他对经典理论很通,但如何把这些理论“中国化”,研究很不足,更缺乏对马列主义实行“当今化”和“大陆化”的研究。再一个问题就是经典的“权力欲”,这个问题是政治活跃人士经常遇到的问题:左边的有这个问题,右边的也有这个问题。所以,“民主”这两个字还是不能丢。是驴子还是马,要拉出来溜溜才知道:你不民主,你就没有出来“溜溜”的机会嘛,谁知道你是“驴子”还是“马”呢?
总的来讲,我还是把激楚当同志看。由于他缺乏斗争经验,导致了一些笑话,我很痛心;对於那些想利用激楚来斗我叶向农的人,我要讲的是,你们失败了:激楚事件没能撼动我们任何政治立场---我们在政治问题上的MATURITY是一清二楚的。